叛逆和冒险的神,就又把照片给留了。
简柠还以为他在开玩笑:“怎么可能?”
言聿卿把夹递给简柠,在四合院里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他就把她给认来了。
初次相见时,简柠的脸和这张照片中的脸重叠,他不敢确信,又拿着她的简历确认了一遍,后来才鬼使神差地又再相遇。
如果说在餐厅是临时起意,那么在此之后的相遇,就是有意为之。
说不是怎样的一心态,当时他只是想靠近她,看看她回国后变成了什么样。
简柠把照片拿来端详,照片经过好几年的时间,被夹的夹层磨得发白,但还是能辨认五官和神态的。
她看了又看,确认是自己以前拍过的证件照,而且年代久远,估计自己都不会有这这么早期的照片了。
之前拍过的证件照,都不会修,是什么样,拍来还是什么样,她的发很,全被拨到耳后,光洁的额和纤的脖颈。
拍的时候摄影师肯定让她笑了,可她只是轻微咧嘴,拍来效果果然很一般,笑得不自然,有青涩。
“你怎么会有我的照片?”
“北欧,极光。”
言聿卿只说了两个词,简柠就都想起来了。
一升二那年的暑假,丘岚让她改学画画,还自作主张地给她报了去北欧游学的夏令营。
飞机了赫尔辛基,简柠倒完时差,越想越不服气,碰巧那个时候年轻气盛,就想和家对着,在去博馆的途中落跑,独自上了一辆极地夜火车。
她极其困顿,在火车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手机和钱包都被偷了,仅剩一张能证明自己份的学生证。
简柠又困又饿,盯着旁边穿休闲服的男生,想和他借钱,又不好意思开。
对方先发现了她言又止的目光:“你也是中国人?”
简柠:“这火车……能去看极光吗?”
“可以。”
对方居然也是去特罗瑟姆看极光,简柠压低鸭帽,说想跟着他一起去。
她又说自己和团队走散了,钱包和手机都丢了。谁知那人表示可以帮她联系上团队,简柠无奈之,只能告诉他自己是故意跑来的。
“为什么?你不知这样跑来很危险?”
“因为我不想过被人安排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