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有风,光很燥。
洪承怒圆睁,大手才抓住那银蛇剑,厉声喝,“你到底是谁!”
便在这时,百炼匕首已攻到他面门,他猛地挥掌来挡,那匕首忽地被邓独秀大手弹中,从邓独秀脖颈间划一诡异的弧线,准地切在他受伤的脖颈间,刺啦一声,血箭如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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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沐风!”
他在地上了约莫一个时辰,忽然挣着爬起来,捡起银蛇剑的剑,缓步行到邓独秀边,喃喃,“这样的妖孽,偏偏脑缺弦,可惜了。”
说着,竟拿剑在自己眉心轻轻一刺,一滴淡金的血溜了来,他抱起已经鲜血染透前大襟的邓独秀,将那滴淡金的血导他中。
他轰地砸落在地之际,洪承也轰然倒地,邓独秀的意识陷了黑暗,洪承的意识则陷了永久的黑暗。
血衣青年倒在地上,气若游丝,浑冒血。
邓独秀微微睁开,一泥土腥气他鼻中,他伸手在脸上摸了一把,面纱已经掉了。
银蛇剑剑被捉,剑尖依旧游走,铛的一声,洪承竟张咬住剑尖,便在这时,剑从剑柄脱,直刺洪承眉心。
血衣青年死死抱住洪承,一连又挨了七八掌,死不撤手。
“嗬嗬,好个仙武同修,嗬嗬……”
再在边摸一把,抓起一把泥沙,他挣起来,才发现自己躺在江滩边的泥里。
一夜之间,重伤痊愈,竟然还阶了。
洪承满目的难以置信,轰然一拳,击在邓独秀,邓独秀如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去。
“是你祖宗!”
“找死!”
即便如此,他受伤也是极重。
一瞬,他的目光投向了血衣青年,用脚趾也能想到,异变的起因只能在这家伙上。
洪承怒极,一只手狂击血衣青年,一只手臂暴涨,迎着邓秀抓去,见便要抓住百炼匕首。
不远,血衣青年躺在烂泥里,脸发白。
忽地,邓独秀腰间钻一条银蛇来。
他走过去,将血衣青年拖到青草坡上,取来清,和着最后一瓶凝散,一脑儿他中。
可现在他一轻松,鼓动气血,双手玄关气血已能冲得突起个龙小包,这分明是突破明劲一层的征兆。
匕首迎着洪承扎来。
随后,他打扫完战场,抱着邓独秀一脚浅一脚往树林的尽行去。
寂静的山林,月华柔柔地了一地,风也停了,只余血衣青年的息声。
一想到洪承已经完了,他没由来一阵轻松,忍不住扩了扩,猛地怔住了,才想起到洪承最后一掌,几乎将自己五脏六腑震得挪了位,若不是修了烈铁布衫,恐怕当时就得送命。
他定了定神,想起昨日的状况,自然知自己是被血衣青年拖到此。
“回风斩!嗬嗬……”
洪承大惊失,他识得银蛇剑,却也不知银蛇剑藏有剑,电光石火之间,哪里还避得开,只得弃了血衣青年,挥掌隔在眉心,噗的一声,剑刺在他手掌上,竟扎不去。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