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纯,一红一白,迷醉了人鱼的。
仿若遭了蛊惑了一般,珈尔斯理咬破了自己的,再度住了女孩声不断的,以渡了自己的一小滴人鱼幽蓝血。
确认女孩咽了自己的血以后,便抬望了女孩前的墨尔斯忒一。
墨尔斯忒也作如此番,喂了女孩自己黑中泛金的人鱼血。
人鱼之礼礼成一半后,两只人鱼稍微松了松神经。
有默契地,各占据了女孩的一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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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唔——好啊——”
“珈尔,墨尔,好呜呜呜——”
“宁宁好~呜呜呜呜好~”
“宁宁乖,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噢。”
珈尔心疼地拽了女孩忍不住胡抓的手臂,似说给女孩听得一般,又似说给自己听得一般,低首在女孩的耳边喃喃低语地哄着女孩。
而俯贴在女孩前的墨尔斯忒则一手抱住了女孩疼得左右晃动的细腻腰肢,一手掌握着女孩的后脑,不言不语地着女孩疼得泛起泪的双眸。
过了好一会儿,女孩似是不再泛疼一般地不动了,只是全乏力般倒在了珈尔怀里,睫低垂,似是不知今夕何夕,只是恹恹睡般未曾醒来,外面只见到女孩汗浸了底垫着的上好绸毯,空气中,一又一的香甜味弥漫着、跃着,在两只人鱼锐的嗅觉间肆意玩闹,不觉害怕。
恍惚间,女孩好似睁开了。
宁宁望见了远一抹极度耀的光亮。
看不清光的模样,只觉着格外温可靠,想赖在那光里哪也不去。
女孩好奇地小心走上前去。
此时才看清了,那其实不是什么光亮,而是一大光,光上半分为幽蓝邃的海蓝,半分渐渐至黑夜,不见颜,看着像是泛着暗金的光。
光外,左侧站立着只蓝眸蓝发,睛直盯着她看,底是看不明的汹涌,是珈尔斯理;右侧是黑中泛金的……是墨尔斯忒。
女孩一就分辨来了。
他们怎么在外面?
他(她)们之前不是在一的吗?
“珈尔?墨尔?”
不确定的低语,自言自语般的疑惑语气。
“宁宁愿意来和我们一起吗?”
“宁宁愿意吗?”
前者是温柔的珈尔斯理,后者是低磁沉厚的墨尔斯忒。
“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
“对,一直都在一起。”
“那宁宁现在来我们怀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