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章 牵挂与否(2/2)

青鸟迟疑：“那位上官姑娘，要，许多时候，或许遗憾便好，当时若是与主人一起，她是无法停留在这尘世中等侯的，最终必然也是分开，反倒是如今，分开之后，他们之间的许多痕迹，或许才刻了许多。但也只有主母这样温柔定的，才能持数十上百年的等候。我想，那袁守风极为看重大之树……他或是认为，只有主母这般持家之人，才能照顾主人留来的事罢？”

一面是自，一面是大之树。

有了这一位人的想法，或许可以开一条新的路来。

但他依然觉得，自己不必借助护阁，或者说，一旦有所动静，只怕来不及借助护阁。

他有些预，他的机缘，也应在大之树上面。

许多年来，她第一次笑得这般开心。

秦先羽站在树冠之上，俯瞰天地各方，眸光闪烁不定。

……

但好在他翻阅过陆封传，得到了那位推动天地，从而与其余大神通者创立学的古老天仙的想法。

以人的视野，他已经看遍一切，勘破一切。而若是以大之树的视野，又是如何？

看山还是山，看还是。

“他这一闭关，或许飞升，即便有所耽搁，也在闭关之，极少来。”柳若音说：“修为到了这般地步，已经站到了最，许多事他不想去，或许……我可以来帮他。”

青鸟怔了怔，低声：“但是……”

可造化人，修行至今，他的路异于前人，非是练气士，非是方士，也门羽士。

修为到了如今，课境界十分古怪，虽然可称仙圣，但眉宇中坐定的人，与一般理中的圣胎，并不相同。

对于世间生灵的一切构造，他已是知之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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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山是山，看是。

“尝试一罢。”柳若音低声：“其实我也不知，为何袁守风当初把他送到我的边，但实际上，我还是很激这位袁先生的。”

他所想的另一个角度，便是大之树。

柳若音轻声笑：“只是为了大之树么？”

“这……”青鸟讶然：“主母的意思……”

“这……”青鸟想了想，说：“或许，我知一些。”

他从一个人的角度，看遍天地，万兴衰，诸事在心。而从细微，可以虚空造，创造生灵。

一本功法，他可以照着修炼，而不是如许多人那般，只想着自创功法。

但要观看这浩浩天地，却不单单是一个角度。

。”柳若音轻声：“你在应皇山，从圣龙那里，知晓了许多关于他的轨迹，可知晓他这些年，是否有些什么牵挂的人或事？或者，牵挂着他的人或事？”

其实论来，他算是个守规矩的。

柳若音想了想，然后展颜一笑。

燕地有护阁，若实在有了羽化登仙的迹象，秦先羽自然不会犹豫。

青鸟认真说：“以主人的，哪怕大德圣龙以命威胁，都不能让他妥协。倘如主人对您没有那个心意，谁又迫得了他？这些年夫妻恩，虽然聚少离多，但也比凡人一生相聚的时候还一些，难主母就不知主人的心意？”

同样一件事，放在不同的人上，显得严谨，或显得可笑。但同样一件事，在不同的角度去看，是否会有不同的味？

柳若音稍微惊讶，笑：“那你说一说？”

至于这路，须得两面。

看山不是山，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