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临诀又要睡过去,傅绥抿了抿,终是忍不去了,他试探地问:“义父,有件事……”
傅绥发涩,他艰难:“为何?义父跟连相识才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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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绥:“申时已经过半了。”
屋无人应答,片刻后,一个侍女替他开了门。
临诀闭着睛:“嗯?”
临诀手指在摇椅扶手上敲了敲,:“过两天,我就宣布让你继承庄主之位,到时候铸剑山庄,还有那些产业就都给你了。至于朱姨娘,给她拨几千两银,买座宅,再买两间铺,她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再嫁人。”
傅绥小心:“我晌午时,听见义父说要跟那人走?”
诀的安排,住在了临诀东边的那座垂茗轩里,那是一栋两层的小楼,打开窗就能看到临诀的整个院。
傅绥挥手叫他们都退,自己接过扇轻轻在香炉边上扇了扇。香炉上腾起的烟气被扇扇到临诀面前,嗅到那清淡的香气,临诀睡得更沉了些。
“这么快。”临诀睁开的睛又闭上,似乎还十分困倦。
傅绥缓缓:“晌午时,我见义父和那位连相谈甚。你们……”他顿了顿,继续:“我观那位相貌武功都好,就是太过冷清,以后……”
临诀打了个呵欠,随意:“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傅绥松开了握的拳,了气,才敲响了临诀的房间。
及临诀目光里的冷意,傅绥稍稍冷静来,他搭在膝盖上的手弯了弯,又展平开,解释:“不是,我并无他意,只是想问问为什么?铸剑山庄怎么办?还有……朱姨娘呢?义父不是很喜她么?”
傅绥也放轻了脚步,那个正替临诀摇扇的侍女见到他,半蹲着行了个礼。
临诀坐起,应:“不错。”
临诀听到一半睁开睛,侧看向他,:“有什么话直说吧!”
等到临诀醒过来,看到的就是傅绥举着小扇,小心翼翼替他扇风的模样。他嘴角微微勾起,笑:“都说了让侍女来。”
尽傅绥早就有所预料,然而当临诀将这句话说来时,还是在他心上重重敲了一记,“你当真要同他走?”
闻言,临诀目光冷了些,“怎么?”
傅绥一望去,就见临诀懒懒地躺在摇椅上,他手上的护腕都拆了,一截白皙的手腕。屋的侍女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发一声音。
见状,傅绥不由笑容,他坐在凳上不动,就那么拿着扇扇了一个多时辰。
傅绥笑:“孩儿孝敬义父,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