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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呆在定海城也没什么用了，二人索一大早就发前往幽州。

幽州城比起定海城来，更加繁华闹，城门也更加恢弘壮。

廉贞一回，刚好就看到这一幕，他怔了怔，千年来一直平静缓慢的心忽然快了两分。

临诀见他答应，角上扬，笑意愈。

幽州位于北地，而定海城恰在南北之间，两地相隔较远，就算是快加鞭也要好几日的功夫。

廉贞想起武曲曾跟他提过的，北地结界被破，人间皇族险些被杀光一事，皇都是人族气脉所在，毁了皇都就等同毁了人族大半士气，因此界外邪一直对皇都虎视眈眈，等守护结界被钻个缺，邪立刻遁城中杀戮皇族，由于它们行动隐蔽，又丝毫没有伤害到城中百姓，以致守护结界的神将没能及时发现，等他察觉到时，北地的皇族中就只剩个年迈的老皇帝了，那些有能力继位的皇死的死残的残，了这惨剧，也无怪乎皇都要严格戒备。

廉贞在临诀面前不便使用术法，况且骑过去也便于他一路查探，倒是比缩地成寸直接抵达幽州更合他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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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贞对凡间的事不太清楚，但这些日和临诀朝夕相，每日歇息时临诀都会将一些俗世的趣事说与他听，对凡间的事就慢慢有了了解。像这全城戒严的况，应是皇都中了大事。

北地的皇族是死是活与临诀无关，对比起天那帮神仙整天对着界外邪忧心忡忡，他倒是希望邪越多越好，最好都聚集到临川附近去，让他剑一次杀个痛快，等用那些邪的血炼够了黑珠，到时候……想到那个不久后就能见到的未来，他眸光微暗，了。

临诀见廉贞盯着城门若有所思，猜测他可能是想起了月前幽州结界破碎，邪城屠戮皇族一事。

临诀策同廉贞并肩而行，见城门排起了冗的一条队伍，队伍尽还有四名官兵一个接一个地排查，疑惑：“上个月我才来过京都，那时城虽也要排查，却远没这么严。这是了什么事么？”

他抬去看皇都上空的结界，那里明显有被修补过的痕迹，而镇守皇都四方的神将也换了人，再仔细一看，光是城门，就有不少邪留的痕迹，只是凡人看不到罢了。

数日后的晌午，两人终于抵达了幽州城。

廉贞收回视线，摇：“无事。”

两人并肩牵着缰绳排队城，临诀忽然对廉贞：“刚刚，我的心快了几分。”

一个人生得太好，什么都赏心悦目，即使他着半张面。

同一瞬间，临诀也是一怔，他对上廉贞的视线，忽的笑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