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正好收到新通知,提示安全局已经安排好了护送人员和车辆,半小时将送她回到科学院。一男一女两名保镖会随车保护她的安全,到研究所后希望安排这两人的宿和证件等问题。
科学院那边应该也收到了相关通告,自会有行政后勤的人员将一切提前安排好。
安若凡只用将收容离浅的房间要求提来,那边应该能一并准备妥当。
她在科学院的生医药研究室供职。那个门在获得批准和法律许可有权征召志愿者,临床实验某些前沿药、治疗方法或更神奇的科技理论。志愿者的单间观察室住宿条件还行,反正是比安全局这里的观察室温馨宽敞许多。
让他们给离浅腾一间净的房间,人到了就先住去,发正常的病服替换他上穿的这,再结合医药饮的发放,她和他面对面聊聊……一切都似乎顺理成章了。
第6章 006他的思维模式
离浅还以为72小时禁闭后会面临更严峻的考验,谁料只是被带上了一辆全封闭的运输车,看起来比押解囚犯的方式要松散许多。至少他的上并没有手铐脚镣的束缚,但也绝对不太像普通人送仆人回家的样。
他这是要被送去什么地方?
自从被告知是租借给了联接待团的首席科学官安若凡,一位年轻的女。现在他不太能确定自己在所谓租期是否真的可以见到这位临时主人。也许那只是联的一个借,他甚至活不到一年租期到期的时候。
当侍从的普遍认为女主人会比男主人好伺候一些。而且联一向自诩平等和人权。据说他们这里的家政服务人员都是自由民,时领薪酬到班,非工作时间不接主家的联络通讯都是被允许的。
他曾经以为,被租借给联的官,也能验一那“幸福”生活,现在他觉得还是自己想多了。期望越,失望越大。
他该想的是怎么到,以及尽量避免犯错了再挨罚。
所以在全封闭的车厢他端坐在指定的地方,沉默不语。他的对面和左右都是持木仓的联安保人员。武装押运,是怕他会逃跑,还是怕什么人将他劫走呢?
陌生的地方、一直绷的神经,还有刑伤持续消磨着他的力。他承认自己的绪有低落、有些彷徨。一度怀疑当初是否应该大着胆去一那个红的钮,乞求一些。
很快他又否定自己的妄念。照前辈们的经验,他没有提任何需求,才会被判定为足够温顺有忍耐力,符合他们预设的使用需求,于是才能相对“顺利”通过了观察期,没有遭受更多折磨。
等终于到了地方,与离浅想象中即将面临的森环境完全不同,至少他现在置之不太像审讯室或血淋淋的某实验室。环顾四周陈设,这里更像是一间正常的单人房间。
是联某个工作人员的宿舍或居所么?看着很净整洁,但比帝国官的那些行馆卧室俭朴太多,应该不是联什么重要人住在这里。
他又难免想到自己未来会否有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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