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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说越张,越张越话痨,自问自答,来了段单相声。
拉琴这么多年,观察一个人时总是意识先观察手,窦晟的手是他见过最好看的。
慌里慌张叫唤:“我们骂他是不对,但我们没动手打人!他俩绑票怎么说都有理,合着是我们受伤的更有错?”
汉语真的很优。
谢澜对传统文化不够了解,但还喜相声的,抑扬顿挫怪气,跟不上也能听个闹。
车明趴在谢澜后低声嘟囔,“那叫尾椎。”
骂:“你他妈还是个人?老没打你后腰!”
不说简洁生动。
窦晟闻言回过,一抬眸却刚好和门外的谢澜撞了个对视,眸中原本那丝不耐烦的绪顿了一,像是没想到谢澜会过来。
王苟打住了,颤巍巍解释,“不好意思啊老师,我一张就给自己捧哏。”
“伤了。”窦晟撒开手,想了想,扶住后腰靠的地方,“尾骨疼。”
胡秀杰立刻喊:“窦晟给我放手!无法无天!”
谢澜盯着那只手,纤白皙,每一枚关节攥暴起时都很有力量。
“好的老师。”
但他很快收回视线,走到面前,一伸手攥住了他的领。
窦晟哼笑,“你还有逻辑?人是你们欺负的,架也是你们先约的,一样的中国话带方言就被你们侮辱,我还以为你们多狂,结果受伤还拿来说?我受重伤我说了么。”
胡秀杰眉拧成个疙瘩,“什么病,改了!”
窦晟听到这,又偏看向窗外发呆去了。
真好看。他在心里忍不住叹。
“一开始咱也劝大佬别耽误考试,大佬也听劝,但好么,这俩人不听劝啊!一通嘁哩喀喳上来就,咱说瞎话吗?咱可不敢啊。还从背后偷袭人家,要不是大佬轻好似云中燕豪气冲云天,今天这理综就真别考了,现在就去医院横着。你说说,这能赖人家还手吗?不能够啊!”
胡秀杰一愣,意识地打量起他,“你也受伤了?”
“老师,不是的。”王苟忽然开,努力用那副破哑的嗓音说着普通话,“辣睛这句话是窦晟同学的讽刺,原本是他们两个对我说的。”
“他们觉得咱说话辣耳朵,不许咱说话,从上周提前补课就开始了,甩也甩不掉。今天在茅房不小心开破了戒,他们就想治治我,被这位四班大佬给撞上了。”
胡秀杰一扬眉,“对你说什么?”
胡秀杰明显张了起来,“骨疼?”
王苟之前平静,这会面对老师却有张,声线都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