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你真的是,钟溯时吗?
我是。钟溯时的手指勾着云卿的手指,没想到还能再看到你。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啊?你是当着我的面死的啊?我亲看到你抢救失败,亲看到你的尸,亲看着你葬的啊,怎么还活着?
卿卿,在此之前我有个事想要你帮忙。钟溯时将手收了回来,握住了自己另外一只密布了黑纹的胳膊,能给我一面镜吗?
镜?怎么了?云卿一个大男人基本上很少会用到镜,每天洗漱也是去酒店公共卫生间完成的,要说镜他没有,手机前置摄像可以吗?
钟溯时无奈的笑了声:卿卿现在都过的这么不致了?
我小时候也不怎么致啊?云卿嘴上嘟囔,突然想到了秦疏朗刚刚给他说过的话巢后可以实现一个愿望。
他无法确定此时钟溯时的现是不是和他的愿望有关,他明明一次都没有想过要将钟溯时复活。
当时秦疏朗说要回来找他,可是巢之后明明是比自己要早来的秦疏朗却迟迟没有现,秦疏朗知他在哪儿什么,也知他的房间在什么地方,难是来之后发现他不在,已经走了?
难说是秦疏朗没有来?
卿卿?钟溯时声。
云卿立刻拿手机:那个,我怎么才好?
给我吧。钟溯时接过云卿手中的手机,在接过之后在云卿不注意的时候瞬间划过了几所有的APP容,不动声的打开了相机,伸手对准了自己。
大片大片恶心的黑纹印在他的上,钟溯时的单中闪过一抹了然。
小时哥,你有没有什么记忆之类的?或者说昨天在什么地方?云卿试探的问,现在的钟溯时和他所认识的那个小时哥哥在年龄上没有任何的不同。
我最后的记忆,就是救卿卿。钟溯时放了手机,勾起单边嘴角。
那个场面依旧会在夜晚回到云卿的梦境之中,拥有好未来的人为了他而失去了命,即便是到现在云卿还是无法接受钟溯时用命换了他的命这件事,如今居然能够看到钟溯时活生生的坐在他的面前,云卿在确认了这件事之后,一直以来压抑在心中的烈的绪终于溃散到的每一个角落。
小时哥哥。云卿的声音哽咽了,他突然上前去抱住了钟溯时,小时哥哥,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的话。
钟溯时是大家公认的好孩,他聪明有礼,样貌帅气,学习和运动无可挑剔,在任何人家里都是别人家的孩的典范却救了他这个没有任何一能够比得上他的孩,所有的人都在他的耳边说着同样的话。
都是他的错。
为什么死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