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错了,是书中哪里有疑议吗?”闻言,阿胜不解的问了一句,随后,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脸有些红。
“公都有疑惑的地方,我肯定是不懂的,如今夜了,不然公记录来,明日去问问崔少爷或者崔老爷?”
“我以为来得及的,结果,她就这么无声无息的不见了,她就这么不见了。”
“他们怎么敢啊,怎么就这么狠心呢。”游谕的手捂着睛,他半张脸上是笑的,:“一丘之貉,一丘之貉,问什么呢,这是我自己选的,问什么呢。”
阿胜听明白了公说的这是谁了,想想五姑娘,在想想四姑娘,阿胜其实都看明白了,但他不能说,他什么话也说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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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的院墙之,崔志正在红袖添香的‘秉烛夜读’。
这是崔志新搜罗来的人,扮作书童的模样,陪着他在前院。
前些时候崔志被送走的时候他还生气,不过是一个庶女,他是这府里的嫡,他好的那些公哥里,都有拿庶女当婢女使唤的,甚至带去床上,或是送了他们吃酒时赏玩的,也不是没有。
他呢,他只不过是想和崔蓁蓁这个庶妹亲近亲近,就被老父亲毫不留的一通训斥,还被连人带包裹的打发到了书院。
但没关系,崔志到是想的开一些,找不到崔蓁蓁那样的,他就多找几个,以量取胜,看看,这个的嘴很像,那个的睛很像,再不济,这个姑娘的神也有那么几分相像,这会儿他就笑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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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夜晚,泰康帝没有待在他那张舒适宽敞的龙床上,而是悄悄的在观月楼中新建起的观里。
此刻他闭着,静静的躺在那张绘着五行八卦的榻上,一同陪侍的,还有几个穿着隆重的,一个老,三个中年的士。
这四人坐在莲宝座上,手持拂尘,散在泰康帝安睡的床榻之外五步远的位置上,低声的念念有词。
念罢,几人对视一,不远的侍卫正在隔间里换值,趁着这个空挡,只见老从袖里取半支黑的线香,旁的几个,默契的垂了,看似是在垂首默念着经文,实际上是偷偷的掩着鼻,老将鼻用艾叶着,小心的燃了线香,随后,他起,围着泰康帝开始转圈圈似的念经。
这是这几个夜里,常见的戏码,况且这老离泰康帝还有两步远的距离,所以侍卫们没有特别注意,借着拂尘的遮掩和殿其他的香火,青烟袅袅,很快,原本皱着眉的泰康帝眉间都舒展了,他脸上洋溢起了幸福的微笑,想必这一次也会像前几次一样,早上神百倍的起。
唯一有隐患的,就是泰康帝越发的离不开这所谓的清修,但这不正好就是几位希望的嘛,于是这隐患也变得不再是隐患。
察觉到泰康帝毫无动静了,几个直接起,也开始转圈念经,实际上是这大冷的天,一直坐在蒲团上,地透上来的凉气也是很渗人的。
屋外,冻得恨不得直跺脚的罗公公,对这几个老那是恨得牙都在。
泰康帝今夜很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来这清修了,如今,朝堂上的事,泰康帝给了珵王,九皇也领着差事,但不比珵王都有了隐太的名。
这些混账的妖人,不知给圣上了什么迷魂汤,圣上如今万事不上心,且被忽悠的修心养,半女不沾,一心一意就惦记着在此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