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外之致(2/4)

“……”楚蓝扶额，心你还真是够直。

“你不要再了，不然我怕我会猝死在梦里。”楚蓝忍不住说了来，“我想起来了一件事，你之前是不是去过渎川？”

他在原地来回踱步，想了无数的说辞，但无一不被自己又驳了回来。

“原来是这样。”楚蓝若有所思的，忽然话锋一转，又，“你那天……是不是也在练习笛？”

“是你？”楚蓝也楞了一，但很快又回过神来，加快步伐跑了过去，“顾云泽，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搞谋杀啊？”

“那就对了。”楚蓝的眉舒展，旋即笑，“我就说这世上还能有比你笛更难听的人嘛。”

“哦。”顾云泽淡淡应了一声，垂首看了看手中的笛，接着，“也没有那么好吧，我练习没多久，相比暗，我觉得还有待提。”

顾云泽：“……”

“是。”顾云泽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有些不解。

“你不会有事瞒着我的吧？”楚蓝只伤了那么一瞬便又恢复

“渎川？”顾云泽思索了一，，直言不讳，“嗯，去过。那日你被薛景带走，我看见你没事以后，就一路跟着你从姑苏走到了渎川。”

那人站在树荫，像是突然领悟了什么，又把笛横在了嘴边。

“我以为没有那么差。”顾云泽收起了笛，也没再多说什么。

“为什么？”顾云泽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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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蓝撑着脑袋，远远的看着天边的云，禁不住悄悄叹了气，“不要灰心，如果你愿意拜我为师，兴许还有救。”

“我不要。”顾云泽淡淡地回。

“怎么还没休息？”顾云泽抬，眸中的光泽映衬着月，隐隐发亮，“赶了几天的路，很累了吧。”

“什么不要？你也是人，累了就要休息不是吗？”楚蓝反驳。

“别！”楚蓝见状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了，大叫着冲了上去，“你停，快停！都是自己人，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顾云泽放笛，疑惑：“怎么了？”

楚蓝：“你不是不让我回去吗？我还怎么能听见有人叫我阿蓝呢？”

烦的咬了咬牙，心今日非要找到这个用乐谋杀人的凶手不行。

“……”顾云泽静静的看着他，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却又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找到声源的地方，离玉生阁不算太远，楚蓝气呼呼的跑过来时，笛声已经停，那人就站在树荫，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能看见他正在把玩着手中的笛。

“你还知？”楚蓝打了个哈欠，转坐到了旁边的石凳上，“你不累吗？这些天我看你都没有休息过。”

“只是突然有怀念家了。”他的睛藏在暗影里，沉的如同渊那般，“以前在家的时候，他们总是会叫我阿蓝，现在……再也没有人会叫我阿蓝了。”

“你的真是……”楚蓝捂脸，“太绝了。效果堪比暗。”

“怎么了？”顾云泽脆坐到了他旁边，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你跟着我？”楚蓝有些不信，“那你怎么没有救我？那天我可是差就被那个薛什么掌门打死了！”

“他不会伤害你的。”顾云泽淡漠，“我与他是熟识，他的格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所以我就在暗中观察了局势，如果你真的有危险，我也不会坐视不理。”

“唉……”楚蓝又叹了气。

“什么？”那人听见了他的声音，徒然一惊，回过来楞了一。

“真是要命。”楚蓝扶额站定片刻，思量着该怎么上去跟那人说你的笛声实在太难听了，别了。

“……”顾云泽沉思了片刻，“你言之有理，不过，我想多练一会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