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但却怎么也无法抬起,沉重而乏力,半梦半醒之间,他只以为是有人在喂他喝,便索闭着,将那一嘴的药香卷腹中。
来来回回了几次,苏灵郡喝够了,思维也愈加清晰,他微微蹙眉,只觉得中苦不堪言,便也终于睁开了。
“诶?怎么一醒来就动?”薛景侧躲过苏灵郡这看一掌就要扇来的掌,嘻嘻笑,“苏苏可别觉得是本在占你便宜,明明是你自己主动的。”
“胡说!”苏灵郡只觉得面颊一,有气血直冲脸上。
“哦?你昏迷不醒,嘴又张不开,本只是想办法喂你喝药,这也有错?”薛景噗嗤一笑,欣赏着对方此时的窘态,笑意更了。
苏灵郡被气的说不话来,索不理会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有什么好害羞的。”薛景讥诮,“怎么,是怕被自己的郎知了,无法再面对人家吗?”
“我没有郎。”苏灵郡直接将被盖过,表示拒绝沟通。
“嘁。”薛景笑了笑,坐到了一旁的椅上,不再多言。
苏灵郡虽然有气,但毕竟是人家又救了自己一次,只得蒙在被里,小声言:“多谢。”
“谢什么?”薛景嗤笑,“又要谢本救了你?”
“是。”苏灵郡应声。
薛景仰天叹一声:“哎,真是个傻。”
“我知我对来说无足重轻,但一码归一码,你救了我,我就应该承你的恩。”苏灵郡继续说。
薛景:“本与你之间没有恩,你只需要好好教本纯明心法,便是对本最大的恩了。其他的,本不需要,也不屑于要。”
苏灵郡躲在被里,半晌没有说话。
“再好好休息休息吧。”薛景冷声,“因为你,又耽误了不少时间,本不想让剩的事变得复杂,明日便得接着上路。”
“我已经不碍事了。”苏灵郡回,“我今夜打坐便可,睡床吧。”
薛景没有接话,反而岔开了话题:“饿了吗?是想去吃还是我叫人端来?”
苏灵郡终于从被褥中探:“睡了几天,也该去走走了。”
“那就走吧。”薛景的手腕在桌上微微一击,那把用布包着的剑便跃到了他的手中,他把剑负在后,只走门外。
已是夕斜暮,残的余辉笼罩了整片村庄,成群的飞鸟从云中穿梭掠过,潇洒而自在。
折一瘦骨,青衣绝艳,苏灵郡抬望着北方的天空,不由有些神。
先生如今还好吧。
回过神,薛景就站在他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肩,问:“既然苏苏的已无大碍,一会便可发了吧。”
苏灵郡轻轻嗯了一声,接着:“我见这里是个村庄,不知是不是我昏迷之前的那个村庄?”
薛景噗嗤笑:“苏苏该不会觉得本与你一样蠢吧?就站在那不动让别人去抓?”
苏灵郡:“那这里是……”
薛景:“从许昌到洛途中的一村庄而已。”
“原来是快到洛了。”苏灵郡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话锋一转,又问,“如何把握六盟一事?”
薛景:“那只是你觉得是六盟所为,我才说的六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