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很久才能派上用场。
只是他低估了自己的素质,在被娴熟的手法涂过药膏过全再泡个澡,在夕刚的时候,椎名飞羽除了嗓哑一,已经能正常走路,就是总觉得后面空落落的好像比脑先一步记住了些什么不得了的信息。
他与末广铁的相差十多公分,站在一起刚好在对方鼻骨的位置,此时窝在对方怀里还很合适。相比于壮的男人,椎名飞羽可说是弱不禁风,两个人看着电脑屏幕上给的约会场所排行,在纠结。
“游乐园?”铁问。
被飞快的拒绝。“不要,幼稚。”还很嫌弃。
“公园?”
“看那些猫狗拉粑粑吗?”
“有一个星期呢,要不去旅游?”
“为什么一定要去玩啊,待在家里不好吗?”居家属的椎名飞羽很是不解,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浪漫,就算去夏日祭看烟,估计也是看着看着就肚饿了去摊上觅。
末广铁的兴趣只有训练和战斗,现在要加一个椎名飞羽。
而椎名飞羽就更简单了,学习。但凡他不擅的领域,都愿意去学一学,能拿着一本书在图书馆泡一个午还意犹未尽。
两个人神游天外的想着怎么度过这一星期,突地末广铁兴致的将抵在椎名飞羽的脑袋上,手指伸在他肚脐上画圈圈:“那不如我们……”
“我拒绝。”
“……我什么都还没说……”
“虽然不知你在想什么,但本能告诉我绝对不行,说它要休息,你的肾也在说它要休息。”
男人委委屈屈的应了。看他这垂丧气的样,椎名飞羽非但没有心,反而噗嗤笑声来。
他依偎在他的怀里,仰起和对方换了个吻,模仿着电视里法式吻的模式。
铁的很薄,刀刻般的弧度。是个寻常时刻总冷着脸,他人第一印象会觉得难以应对之人。这样的人向来活得很有自己的主见,意志不会被他人三言两语所转移。
也正是如此固执的人,当他品味到滋味之后,被捕捉的猎就再难逃脱他的爪牙。
所以椎名飞羽放松,任由着对方蠢蠢动的将他压在沙发上,着他的颌更层次的亲吻着。
异能力者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格扭曲,没有例外,他们可以持自己在大事大非上的原则,私底各有各的个。
这一椎名飞羽早有听说,所以对于这样一个人,他反而能没有忌惮的表现真实的一面。
不是毫无保留,但也不用事事那般谨慎,察言观的生活。
他难耐的呼了一气,息加重,对埋在他脖间啃咬的男人轻声:“我今天比昨天更喜你了哦,铁。”
没有归所的自由散漫的野鸟,也会愿意为你收敛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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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省略掉的大概就是:
“你哪里啊,你是狗吗?”
“的,甜甜的。”
“再也不会有东西来的,你够了啦……”
“别哭别哭,书上说了这个时候不能哭的。”
“你看的书跟我看的一定不一样啦,你还咬我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