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圣山 1(2/2)

福拉图：“就这么！努失毕，你立刻向东方派侦骑，和萨满共节一起，没遇到敌人不要回，现在就去。”努失毕看了一查修普，共节是萨满阶祭司，萨满教自成系，没有查修普的命令，即便是福拉图亲自令也指挥不动他，查修普朝他了，努失毕这才去办事。

福拉图：“我觉得谈判太过顺利，南朝可能使诈，用使节迷惑我们，大军悄悄越过白漠，抄我们的后路袭击圣山。”节特和查修普没什么反应，脱林和、德力代和努失毕都愣了，德力代大人看看众人，：“南军没什么动静啊。”福拉图：“越没动静越不正常，我们不能不防，德力代，你立刻返回通，除了留警戒斥候，你和朵奈全后撤到圣山半日程，北返途中，把遇到的落全带回，杀掉不听从命令的人，所有能烧的草都烧掉，所有的源都要毒，不能给南军留一清。”

福拉图对脱林和：“你立刻去见汉使，就说要在圣山签约，带同他们返回圣山，不要多说话，不要伤一个人。从现在起你接手圣山防务，喀力由你指挥，立刻起营，带同大可汗直接返回圣山谷地，多听昙会那个老和尚的。”

脱林和与节特都走了，帐中只剩查修普，福拉图问：“使者，你说实话，大萨都在何？”查修普还是两个字：“不知！”福拉图又问：“他是否发现南军有异常？所以才叫你时刻警戒？”查修普犹豫了片刻，但最后还是那两个字：“不知。”福拉图也拿他没办法：“去吧，有消息立刻告诉我。”

脱林和刚才正在与萧瑀就最后一个条件讨价还价，之前他作为议和使者赶去安，本以为至少会被羁留数年，没想到南朝不仅让他回来，而且还是与安抚使者同路，带着大批的礼返回突厥，他认为南朝有心议和，如果能签约盟誓，突厥就可获得息的机会，不愿多生枝节，一直促福拉图在今天敲定议和的最后细节，不知为什么福拉图突然走了，又借故中止了谈判，他心里不舒服，本想抱怨两声，一见福拉图脸就知有变了。

抱忠恕，忠恕想避开，却又挪不开脚步，福拉图抱了抱他，脸对着脸贴了一，松开手来到门外，对努失毕吩咐：“去告诉脱林和殿，说我突然不舒服，今天不谈了，然后把他和德力代大人、查修普使者一起叫到这里，把大可汗也请来。”

努失毕奉命去，忠恕也要走，福拉图：“士，你放心，你的族人将永远不会知。”忠恕，他孤一人无家无业，但芳还有周数万乡亲，如果李靖知芳通过忠恕把消息传递给突厥，对遭受典军覆灭打击的周更为不利。

福拉图拉了节特坐在胡床上，问：“查修普使者，大萨都可有消息过来？”查修普还是那么冷淡：“没。”福拉图怒：“使者，突厥现在到了生死存亡的关，能否多张张你的金？”她的指责起了作用，查修普：“昨天收到教主的信，说最早明天午，会有重要的讯息传来，让我时刻保持警惕。”福拉图问：“会是什么样的讯息？”查修普：“教主一直盯着南军，可能与南军的动向有关。”福拉图：“讯息到了立刻报我。”查修普了，又扳起他的木板脸。

这个命令简直是自毁本，突厥只剩漠北这一块地方，草烧掉了，源污染了，敌人固然用不了，突厥人也用不了，大片的草原被毁，突厥今后将去何放牧？德力代大人犹豫半天，：“从汉人那里得到的毒药都使完了，我们制造的也所剩不多。”节特突然说：“把所有老弱牲畜杀死，将脏掏来，和粪一起扔到里。”这一招确实用，现在正午时天气还很炎，动的尸腐烂后投在里，再加上腐臭的粪，人完全不能饮用，草原上的河都很窄，缓慢，湖也很浅，几十腐烂的尸就能把整片域都污染了。节特又：“草原上有大量的絮絮草，它的叶都不敢碰，把它们捣碎了，倒河中，一样有效。”这个小小少年说如此惊人的话语，脱林和和德力代都觉得过去小瞧了节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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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恕去了，福拉图立刻坐写了两封信，一会节特来了，脱林和也皱着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