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仲辰冷静:“致敬你十年前带给星的羞辱,十年来一日复一日给他的压抑,以及让他蹉跎在三的一年时光。”
仲辰把僵住的老推开,随手从他办公桌上抄起一个陈旧不用的笔筒,在空中抛了个,倒扣在桌上后直接用手心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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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胶被镜框切割得细碎,李经义猛地往后退了两步,而后难以置信地用手抹开镜上糊着的东西,伸手指着他:“反了……”
话音刚落,他右手猛地抡起来,如同当日在篮球场上篮一般气势恢宏,把手里的果冻直接糊到了李经义脸上。
老一站起来,语气里掺上一丝从未有过的急怒,“谁让你过来的?老师办公室说来就来,有没有规矩?去。”
开了门。
小耳钉不见了,只有极为隐秘的耳骨旁的一个小小耳。
“佩奇。”仲辰示意他别说话,讥诮地勾了勾嘴角,把左手上的果冻换到右手上,而后扭对李经义:“这一掌是我预付你的小辈动手打辈的代价,论品德礼义,我该挨揍。”
简星几乎愣住了,正如他没有料到仲辰不躲开那一耳光一样,他也没有料到仲辰会动这个手,说这番话。一屋怔住的人中,他最先回神,却是仿佛心有灵犀般地往仲辰耳朵上看去。
屋里一时静谧。
简星眶猩红,大步来,“李经义!”
他说着边走边用勺继续舀果冻嘴里,吊儿郎当不良少年到极致的行为,却莫名带着一冷峻的威压。仲辰面无表走到李经义边,果不其然见那男人一手朝着自己脸抡过来,他瞬间站定,随即右耳边啪地一声响,人还没反应过来,嘴角已经了,耳里呼啦啦地响,裂开的嘴角边滋滋了两,据经验是冒了颗血珠来。
“男生喜男生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重视血缘传承这个东西的你,彻底失去了把家业传续去的可能。除非你再生一个。”仲辰笑笑,又晃了晃那个笔筒,说:“来吧,这里面就是简星喜的人,有勇气,你就开。”
“简星饿了,我来给他拿个大果冻回去吃。”仲辰百无聊赖地活动了一手腕,路过震怒瞪着他的李经义,径直从他边走过,弯腰从老囤零的筐里捞了一个喜之即果果冻来。
屋里倏然安静来。
“你什么?”老立刻过来把仲辰护在后,伸手把李经义往外推,怒:“这位家,你立刻去!”
仲辰笑眯眯地后退一步,甚至了声轻快的哨,冲李经义挑挑眉,“别怂,开箱有惊喜。”
“这个味的好甜啊。”仲辰吧唧着嘴说:“估计星星会喜吃哦,我带回去给他。”
他随手把老桌上的讲义扫开一块地方,半个搭上去,吱啦一声撕开了果冻的,而后嘴立刻凑上去净表面的那层糖。
晃一晃,笔筒边缘和桌面的声音里还掺着一个细微的小东西撞来撞去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