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疗养圣地’,会不会很贵?”
“你是不是掉钱里去了?得了那么多赏金还怕贵?”
老林的表充满了恨铁不成钢,他咬着牙:“行了!我的津贴来了,这一周你的销我给你。条件是你得去置办几衣服,老是翻来覆去的那几件,不知的以为我待被监护人。”
“真的吗?”秦杏笑嘻嘻地发问,随即婉拒他:“我只是随一说,你的津贴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得的那些赏金很足够。老林,我可不想别人以为我待监护人。”
“还说我唬你,明明是你唬我!”
老林忿忿不平地抗议。
“不过我暂时不能带你了,不是说我不够格去战斗班,只是我接了综合班这边的课,总要给他们上完。我托了我一位很优秀的朋友,让他先暂时辅导你这段时间,他虽然没有带过学生,但他为人负责,我思来想去数他最适合。你不用怕,等综合班这边一结课,我就去找你。”
“好的,我也没什么可怕的。”
秦杏了,先前不可控的泪已然止住了,只是手里的那张手帕浸满了泪,她非常平静地向老林要求:
“但我需要一位心理医生,我可能有创伤后应激障碍。”
因密过显得凶神恶煞的眉之,老林那双褐的睛专注地望着秦杏:
“我之所以觉得康斯坦丁适合你,就是因为他对我的心理治疗很有效。”
时至今日,他帮助她已经不单单是因为思维审查的遗留效力,尽那效力在他泛滥的共的化,已经有了不衰反增之势。老林几乎可以确定,就算没有那次思维审查,他的目光多停留在秦杏上几次,他就极有可能忍不住向她伸援手,毕竟她和年轻时的他太过相似,都有着那拼着破血也要冲上去的劲。
“虽然我不在,康斯坦丁也很可靠,但是你有事随时联络我。别想着偷懒,我也会不定时查你。”
“我可从来不偷懒,倒是有人老在训练度上哄骗我,给我偷偷加又不说。”
老林的神飘忽起来,颇为心虚地咳嗽了几声:
“好了你赶休息吧,康斯坦丁这几天就到了,我把他联络方式给你,我也要去备课了。”
“你备课?老林你还会备课?”
老林逃也似地结束了视讯,对秦杏最后提的问题置若罔闻,秦杏笑着摇了摇,退了通讯界面,走了这间屋。
倚靠着墙的刺玫一见她走了便直起朝她微笑,刺玫笑得眉弯弯,莫名教人觉得心舒畅。
“视讯完了?”
“是,我把我通过的消息告诉了我的导师。”
“那他一定狠狠地夸奖了你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