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洁白无瑕的刀。有谁会怀疑祭台上柔弱的羔羊?完的受害者亦是完的施暴者。
“我的刀。”
“多琳和埃德加,您能通知他们过来吗?”
秦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浴池回到的屋舍。
她只觉得重的血腥味自咙反来,无法挣脱地纠缠着她。她只想呕吐,她分不清那是生理呕吐,还是心因呕吐。
浴池半圆形的穹上还是那幅国王侵犯少女的画,虽然细节不尽相同,但权杖上的钻石依旧熠熠生辉,缚镣铐的少女仍然面带痛苦。玛尔妲的肢纠缠着她的,秦杏在恍惚间苦笑,这大抵和铁制的镣铐相差无几。
“侵犯了无法反抗的虚弱少女。而敌军忽于此时来袭,王立刻在事毕后率军参战,然而这场毫无准备的战役奇迹般地大获全胜。他认为,是战前那场媾的功劳,那位肤如羊脂的少女是女神的使者,她之所以不知神意,是因为这本就是神意。”
“我亲的。”公主用指尖摹画着她的形状,她摸她,就像是在摸一朵将开未开的。“我完的琼,你会好的。”
“那就刺穿他,用他的血铺路吧。”
“王大为惊异,认为那是女神的授意,他不顾阻拦把重伤的少女带回中。然而少女生命垂危,已然药石无医,但王仍衣不解带地照料着少女。当树枝被丰硕的斯拉达莓坠得垂的时候,少女终于从垂死的谵妄中醒来。欣喜若狂的王向她问询神意,但少女却连女神都不知。王大为失望,他于狂怒之中——”一个满是嘲讽的微笑掠过玛尔妲的角。
玛尔妲正在替她梳拢刚才在嬉闹中浸的发丝,大脑一片空白的秦杏没有及时回应她,玛尔妲便了她红得要滴血的耳垂。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和很多故事大同小异。它也是发生在很多很多年前,当时捷忒卡奥的王外狩猎,在树林中看见一只洁白无瑕的羊羔,你知,捷忒卡奥最初的图腾就是有着凶悍角的羊。他便箭来,要俘获那羊羔献给女神。但箭中羊羔时,羊羔却成了肤如羊脂的少女。”
这话却教侍女的面比她
愚昧的传说教她瞠目结,玛尔妲却只是习以为常,她手动作不停,将琼的发结成了漂亮的发辫。
服侍她的侍女几度要上前帮她疏解,秦杏都只是拒绝。她面苍白,冷汗从前额沁,她问那侍女:
“嗯?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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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腾着望的火焰,哪怕玛尔妲笑得再甜,也掩不住她惊人的疯狂。
“你说呢,我亲的?”玛尔妲笑得意味,“就算换不来,神婚也不会损失什么不是吗?”
“真的能换来和平与丰收吗?”
“于是在每次战役之前,王都要与那少女媾,而少女反抗得越厉害,就预示着战役会取得更大的胜利。”
“但你是不用怕的,亲的,你不是献给他的待宰羔羊。我会给你尖利的角。”
白汽柔和了玛尔妲明艳的眉,她的妩媚失掉了咄咄人的攻,声音也逐渐变得轻柔,恰似卡洛儿那些新技法制成的纱。
她说:
“后来,捷忒卡奥每一代的王都会征寻肌肤白如羊脂的少女,并称她们为女神的使者。每叁年他们会举办一场神婚来祈求和平与丰收,其实就是王和肤白皙的少女媾,只是把它仪式化了。”
“你有没有听过他们关于女神使者的传说?”
“你不是想往上走吗,我的琼?”
她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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