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礼。”
落款人刘国栋,于一九九一年三月三日。
薄薄的三两页纸张,逐字逐句的阅读,熟悉的字迹,圆工整,很难想象自一位男之手,尾末的两怎么滴了两滴?该不会这家伙写着写着,给写哭了吧?咦~,云芝不禁搓了搓胳膊,这家伙也太矫了,还不知几许,一往而!搁哪儿窃来的,得好好盘问,酸溜溜的,直叫人听了起疙瘩!随即又想到刘国栋那家伙的粘人脾,他不会真的要跟来吧?好吧!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放不人家,可他的工作好好的,总不能让人家也给辞了吧,还说我自私呢,本事了不是,还敢嘴了!
暂时放当应该思考的去,云芝不由得总是想起那个影,父亲虽然生气,过两天消消气就好了,就是那个家伙,拿他没办法喽,辗转反侧,今夜无眠。
程安山瞒着老爷,又整回了几本老爷里的野书,早嘛去了,早年像是赶着死驴上磨一样,再怎么叫去上学都不肯,整天野的没个人影。如今倒好,看起书来,你倒是看些正经书啊,看那些武侠打斗,能填饱你肚还是咋滴,没完没了的往家里带,挑着灯在那看,结了婚没想到还是这副德,他媳妇也不说说他,那灯泡亮着,它不钱呐?的都是老的钱!
西边的矮屋,光线昏暗,又摆了些箱柜,白天门都得亮着灯泡。
傍晚时分,一个人影突然从西边偏房里窜,喊:“着火啦!着火啦!快救火!”,众人还在迷茫,只见那人急忙奔灶火房里,端着那缺的葫芦瓢,从缺里洒落,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赶去,运哥说:“你拿个瓢啥?你把桶拎上啊!”。
实际上,火势不大,一瓢刚好扑灭,是什么着了呢?被!起火的原因也很简单,程安山躲在被里面偷偷看着小说,怕灯光太亮引来老爷的注意,就把灯泡掖了被里,没想到这不一会儿,灯泡还的,竟是把被给引燃了,慌忙之,被里的棉絮用手可扑不灭,赶端了瓢来,否则这屋里可净是些木制件,一不小心留火,那可不得了。
灯泡还在床上,好不容易又给挂回墙上,床上的书还未来得及合上,棉被上烧焦的痕迹很是醒目,运哥哪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大吼一声:“兔崽,结了婚了,你他娘还给我这么不着调,今儿我不敲断你的,狗改不了吃屎是吧!”。
话音刚落,则起一旁的,见状不妙,程安山连忙跑了去,连连闪避,玉蝉可没见过这仗势,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刘嫂没有拦着,云芝扶着脑袋,又来了,打小看惯了的,拉着玉蝉回屋里去,说是不碍事的,老二挨习惯了的。
“爸,爸,唉!你听我说啊!你听我解释!”,一边闪躲老爷的,一边寻思着怎么向老爷解释,暗怪自己太不小心了。老爷手狠着呢,挨到实,那可结结实实的一,真疼,老爷正在气上,不愿程安山多言,气:“我听你放,我听!”,没有给程安山气的机会。
程安山有见到了一把火,老爷当面,把那些好不容易收来的小说演义,付之一炬,程安山手抢夺,被老爷一顿收拾,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