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烟,你里面好,好舒服。”
每走一步,就抵一,李烟被撞得酸麻,不由自主地大量。
秦时猛地加快速度,大力鞭笞她窄的,的都积起了白沫。
秦时还真拿了一卷公文,但不是讲难民百姓了,是一些官场上的废话。
“啊……不要了不要了……”李烟伸手要去拿,被秦时一只手握住腕固定在。
里又胀又,李烟想拢又不能,额都沁了汗,“够,够了……”
秦时把她抱起来,宣纸上已经洇了一片痕。秦时将毯裹在她前,迫使她转了,将她上半挨在桌上,由于桌度问题,李烟不得不踮起脚尖。
第叁支比另外两个都要,秦时把的都蘸净,抵着那两又了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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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烟雪白被蒸的粉红,轻轻颤抖着,面颊地散着,还有的鼻音:“秦时,你混账!”
“够了吗?阿烟?”秦时笑眯眯的。
“就这个了,阿烟,”秦时猛得将笔都了来,李烟惊叫了一声,秦时解开了自己的,大释放来,俯去咬她的耳朵,“开始批吧。”
秦时哼了哼,拍了拍她的,“阿烟不是喜批公文吗?为了批公文茶不思饭不想,有时候地都忘了烧,把自己都搞坏了。”
另一只手同时握住叁支笔杆,浅浅起来,叁支笔很快就饱了,堵得小涨涨的,毫又分了叉,往里得时候好像一个又一个小倒刺,搔刮着。
秦时亲了亲她的嘴,开始往床边走。
忍着那要命的绞,秦时遗憾:“看来阿烟不想批公文了。”
李烟面前一片模糊,随着撞击摆动,嘴里不住地发息,快直充大脑,汗沁了来。她慢慢地伸手去拿笔。
秦时不理她,反而加快了速度, 最后一颠得特别,李烟又仰直了脖到达了,顺着秦时的了来。
大猛地撞击那一,李烟呜咽着前一阵阵白光,一阵阵颤抖着了。
快走到床边,秦时又不走了,一又一上上颠着她。
“不行了……不行了……快停!……啊”
回回到最,李烟觉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上。
“阿烟好像被笔得很。”
秦时吻她的耳垂,又一猛撞,笔一脱手而。李烟正在发烧,里比往常更加致灼,地裹着他的,越往里越,还拼命绞着,简直要将他化了。
往里挤。
在小里旋转了一个圈。
话音刚落,大一冲而,破开窄小的,一抵到了。这是笔完全无法比拟的积,有一要将她完全剖开的错觉,李烟无声地张大了嘴,小绷得的。
“……呜……”快太过烈,李烟无意识张着嘴,前雾蒙蒙的泪。
李烟的得,秦时揽着她的腰,就着这个姿势将她反转过来,抱在怀里。
“啊……啊!呃……不要!”
“今天就让你批个尽兴好了。”
秦时开始一又一的撞着,促:“阿烟。”
第二天李烟的病却是完全好了。
“秦时……阿时……受不了了……”李烟鼻通红,快要哭来了,浑都红彤彤地冒着汗。
他将她仰面放在了穿上,又开始了新一的征伐。
秦时却否决了,“这么多公文,还是得多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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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低低笑着,亲她的角,“乖阿烟。”
滴滴答答落在二人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