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青期,童年的这些想法逐渐被他抛在了脑后,唯独偶尔想起来时会有几分怅惘。
随月生默不作声地陪在他边,递过去几张纸钱,陶风澈将其接过,用打火机燃。
虽然依照九州教育法的规定,国际中的学生也需要参加考,以此换取中毕业证书,但对于已经收到z大offer的陶风澈而言,基本上就跟放假没什么区别了。
其实唐菀馨前些天就定来了考完试一起去密室逃脱,在班群里吆喝了好久。陶风澈本就没什么兴趣,再一看蔡泓报名了就更不想去,否认完后便问随月生今天晚上还有没有事。
“妈,对不起。最近事太多,我一直没来看你,你别怪我啊。”
大分学生都收获颇丰,学校里人心涣散,汪源更是直接请假跑回家玩了。陶风澈在学校里待了几天,实在是觉得无趣,便也请假回了家,其名曰在家复习备考,实则是在家休息,在靶场待的时间都比坐在书桌前的时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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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步往校门走去,走到后来觉得还是慢,便换成跑的。
唯独没等来那只心心念念的熊。
“今天没有。”
去年五月,陶知行从陵园来后不久便遭遇谋杀,陶风澈景伤,这一年多以来都没来扫墓。
随月生不自在地抿了,耳尖泛着些红,陶风澈谙徐徐图之的理,便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是老要求的。”
可他现在有随月生了。
陶母葬在一个依山傍的私人陵园中。陵园建在人工岛上,位置偏僻,周围很是幽静。
“所以我今天带他过来一起看看你,你放心,我过得好的。”陶风澈抿了抿,片刻后,又纸巾,了母亲遗像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校门的路封了,车开不来,随月生站在人群中间,穿着纯的休闲衬衫,大拇指上着不离的扳指,漫不经心地望着校门,整个人显得特别挑。
“还叫阿姨呢?”陶风澈偏过看他,“该叫妈妈了吧?”
“那就去。”随月生偏过,望向陶风澈的睛,“我陪你一起。”
陶风澈沉片刻:“我有想去墓园看看。”
···
“晚上有什么安排吗?”随月生问他,“要不要跟同学一起聚个餐什么的?”
陶风澈在本校考试,但跟朋友们都不在一个考场,没什么需要特意等的人。再加上随月生昨晚吃饭时特意问了他大概几考完,今天一早又亲自开车将他送到了考场,就更没了看校园的意思。
陶风澈抱着随月生,很满足地闭上了,不一里会儿就陷了梦乡。
他对着随月生的方向咧开嘴笑了一,后者一愣,像是没明白他怎么来的这么快似的,却也意识地回了一个笑。
说到这儿,陶风澈沉默了片刻,忽然一哂:“但其实老本
考那两天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陶风澈心如止地考到最后一门,写完作文后却莫名地有些心绪不定。他撑着又多坐了片刻,最终还是站起,提前一刻钟了卷。
陶风澈看着他的影,脑海中忽然冒来一个不大恰当的形容词——鹤立群。
陶风澈盘在墓碑前坐,想了片刻后又说:“有个事我要跟你说一,我跟随月生在一起了。你没见过他,但老喜他的,我就更不用提了。屋及乌,你肯定会喜他的。”
“不用。”陶风澈睁着睛说瞎话。
看见陶风澈之后,随月生脸上终年不化的雪便有了化的趋势,整个人的距离也消失了不少。他往陶风澈的方向走了两步,任由陶风澈牵起了他的手。
随月生递过来一个略带不解的神,陶风澈便解释:“虽然我也没见过我妈,但老说她胆很小,还怕黑。墓碑的比她一,等到了面了她就还能靠着他。”
火光明灭间,随月生有些突兀地开:“陶先生的墓碑为什么比阿姨的要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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