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节制(2/2)

又一无分文了……原本计划着有了五万，甚至都是打车来的呢，这可好，手还受伤了，欠克瑞尔的怎么还。

“喂，你这样……”

“姑、姑娘，您这是什么啊……”

对了，你的支票，大约在那边。”

见她睡着了，芬尼尔才把她抱了起来，看了看四无人，才像之前在森林里一样，满意地用那棕的脑袋蹭了蹭季素烟的颈窝，安安心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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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是一对母女，正用讶异的神看着季素烟。她焦躁地在房寻找着，却见女孩用铁锹抄了一大堆废木和废纸往炉灶里送去，支支楞楞的角落里还能看到一页敲着鲜红公章的纸。

算了……得之不义的钱，没了就没了吧，本来也不是她的……季素烟张了张嘴，看到母女俩的表，扯了嘴角，浑卸了力靠在砖砌成的炉边，有气无力地问：“知吗，你们差一儿就不缺钱了……”

“供奉重要的人。”芬尼尔说着，把风信摆成最好看的模样，“霍文大人说，每次难过的时候，就要为它献上一株风信。”

日总得过，没了钱没了房，活着就还是好事。季素烟觉脚上有了力气，慢慢走过去把右手背在后面，问：“芬尼尔，你这是在嘛呢。”

“等、等！”她立刻冲过去扑倒了女孩，可是铁锹已经被送了去，季素烟连忙尖叫着伸手把里面的一团东西扒拉来，不手上的伤迅速脱了衣服扑灭橙红的火星。可当她捧起那张承载了她小命的纸条时，它已经有大半被烧得焦黑，油墨印的“5”旁也尽是炭黄。

她靠在树上休息了会儿，视线捕捉到教堂侧方的芬尼尔，她手上捧着一束紫粉的风信，单膝跪地来放在土堆边。

“嘿……”季素烟苦笑着坐在她边上，脑袋靠在芬尼尔丝绸白的肩，“你也有难过的时候啊。”

季素烟连忙踩着杂草，跑向远的茅草房。吱呀的门板甫被她打开，便摇摇晃晃地就要倒来一样，搞得她匆匆忙忙扶正了还惹了一灰。

估摸着也是把这玩意当垃圾了吧。她也无力责怪她们，让指尖燃起火焰，了炉灶里的火，才撑着站了起来。

那只大狼狗没有接她的话茬，一手伸过来抓住了季素烟的右手，拽了两拽到嘴边，伸把沾着土灰的红的手一寸寸过去。

“上就好了。”红红的又是一，奇怪的没什么疼痛，还有奇怪的就是好像有儿困……什么啊，这个狗还会照顾人啊。

已经烧没了，这东西不可能再有用了。这时候手上的剧痛才后知后觉地让大脑察觉到，季素烟用左手那张废纸，大叹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