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晤不知该说什么,又觉得自己是这场闹剧的帮凶,或者说,是主谋。
如果没有她的掺和,事还会这样吗?陈放的爸爸妈妈还会先后去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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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陪她一起生活,陪她一起痛。陪她在手上落同样的伤痕,然后陪她一起死。
“我说过了,你就算死,我也和你一起。”
徐晤还是院了,带着手腕上同样绑着纱布的陈放。他们没有告诉叶菁和徐盛林,因为徐晤不想回家。
徐晤犹豫了一,没有上答应,而是问:“你妈妈……她不回来了吗?”
“你们放过我吧。”
只有陈放知她心底的害怕,悄悄抓住了她的手。
以至于,陈放以为她还是不能给回答,不能相信他。
“你不能丢我。”他认真地说。
……
“和你没关系。”陈放似乎看她在想什么,“这是他们的事。”
“我喜你,我你。”
心脏像是被什么撞了一,酸酸涩涩的。徐晤想,哪怕是叶菁和徐盛林,大概也不到陪唯一的女儿赴死。
轻轻松松地就将秦郁的死一语概括。
陈放垂,拉起她的手,随手招了一辆租车领她坐上去。
怎么到了最后,最惨的还是陈放,孤零零的,只剩他一个人承受这些痛苦。
“我已经十八岁了,可以自己决定、可以自己承担后果。我把命还给你们,是你们不要。如果可以,我希望从来没有被你们生来。”徐晤看着前愤怒又好像被渲染了万分悲痛的父母,装作镇定地对他们说。
如果没有那些虚伪恶心的成年人,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已经死了。”陈放看向别,“她生病了,治不好,就自杀了。”
幸好那伤痕不,陈放只是为了让徐晤看见他的决心。
少年赤红着,一字一句地说。
“陈放!”
这是她的反抗,也是乞求。
“跟我回去?”陈放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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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不信我?”
他突然从屉里削苹果的小刀,在徐晤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刀划在自己的手腕上。
经历了无数个黑夜才想明白的,那些愤怒与仇恨,跟他和徐晤又有什么关系。
最后一声质问落,徐晤呆愣地看着他。
可是徐盛林和叶菁还是很快找来了。
因为她已经不是父母心养育的生命了,而是一个玩,一个没有他们的要求成的玩。